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
苏简安不走了,走近去打量陆薄言的侧脸,真是帅得人一脸血,她想说看在这个份上原谅他好了,刚想走,手却倏地被他攥住,下一秒,她整个跌坐到陆薄言的腿上,他的手亲昵的环上了她的腰,把她搂紧。
“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。”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,“走了。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攥住她的手,将她扯进怀里圈住她的腰,看了看沾上泥土污迹的衬衫袖口:“你故意的?”
陆薄言冷冷的问:“早上为什么关机?”
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大概是他父亲生前的照片。
苏洪远!
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袖,指了指不远处,“你们聊,我和庞太太到那边去。”
“送佛送到西!”
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“等一下”苏简安拖着陆薄言走到小卖部的柜台前,“你要喝什么?我要可乐爆米花!”
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。